蜀地刘老大有多狂?仗着宾公子这个靠山,暴揍加代和正哥,老爷子:周大老板出面也救不了你

发布日期:2025-10-10 点击次数:88

初秋的四九城被一层淡淡的薄雾笼罩着,杜成手握手机,匆匆走到窗前,指尖飞快地拨通了电话。刚一接通,他的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语气里满是难掩的迫切:“代哥,您到底打算啥时候回四九城?整天在鹏城那边晃悠,图啥呐?赶紧回来吧,这边没您在,总觉得缺点什么。”

电话那边,加代悠闲地靠在自己家那张柔软的真皮沙发上,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,语气里带着一丝慵懒的味道:“我回去,还能做啥?四九城这地方,也没啥正事非我不可。况且,我在哪儿不都一样待着吗?呆在鹏城算是避开那些推也推不掉的酒局,清净好多了。”

杜成一听这话,“咚”地一声往身后的沙发上瘫坐下来,眼珠转来转去,绞着脑袋找理由:“哪能说没正事呢!这阵子我天天陪着我干爹憋在家里,看他老是锁在屋子里,我都担心他会闷出毛病来。”

“你别逗了。”加代笑了出来,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嘲讽:“正哥在家都几十年了,哪会轻易憋出啥病来?我看你自己就是呆不住,找个借口想溜出去逛逛吧?”

杜成撇了撇嘴,带着几分无辜的语气:“你这叫‘狗咬吕洞宾’,不领情好心人!我原本还想咱俩带着我干爹出去玩玩,顺便让你们多接触接触,增进点感情,结果你倒好,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。”

听他这么一说,加代的目光柔和了几分,语气也暖了起来:“杜成,没想到你还挺挂念我的,挺用心的嘛。”

杜成立刻坐得笔直,拍了拍胸脯,语气坚决:“当然了,我得想着你啊!谁让你是我哥呢?我不牵挂你,回头还能牵挂谁?”

加代挑了挑眉,兴趣浓厚:“行,既然这样你说说,准备去哪儿旅游啊?”

杜成“噌”地坐直了身子,声音里满是按捺不住的兴奋:“去巴蜀!我早就想去那边转转了。”

加代眉头一皱,语气变得比刚才沉稳,而且带着提醒意味:“你不知道吗?巴蜀和八桂这两个地方咱们都有仇家,去了可容易惹事端。”

杜成摆摆手,一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的样子,脸上写满了“我有底气”的样子:“没事儿!我干爹不是在吗?有他撑着,你怕啥?谁敢来招惹咱们。”

加代没被他忽悠,继续追问:“既然说去巴蜀,那具体是哪个城市?”

“凉山西昌!”杜成眼睛亮闪闪的,话语急促,“那儿马上要办火把节,热闹得很!代哥,你信我,去了保准不后悔。”

“哦?都有什么好玩的项目?”加代这回是真的感兴趣了,身体下意识地向前倾,凑近着听。

杜成掰着手指头仔细数着,语气充满了向往:“那可多了!热闹的斗牛,骑马绕圈,还有射箭,最吸引人的是选美大赛!”

加代盯着手机屏幕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:“杜成,我觉得你前面那些都是铺垫,你真正想去的主要是奔着那个选美去的吧?别以为我看不出来。”

杜成嘿嘿一笑,眼神里露出点小狡猾,既不否认也不承认:“代哥,你说的没错!正所谓‘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’,这很正常啊!我不信你见了美女还能无动于衷。”

加代无奈地摇头,戳穿他:“别扯这些没用的,你把那儿说得天花乱坠的,我问你,你自己去过吗?”

“我倒没亲自去过。”杜成挠挠头,语气却异常自信,没有一丝犹豫,“但我一个好哥们去过,他说那边姑娘漂亮又热情。对了,这次我打算带我保镖小结巴去,你带上郭帅呗?你不是总说郭帅能打?正好让他们两个人较量较量,热闹热闹。”

加代被他这异想天开的念头逗笑,忍不住笑骂:“杜成,你这人简直是个活宝,光想着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。”

“代哥,你别管我精神不精神的了。”杜成语气急切,催促道,“就说您到底回不回来吧!赶紧回来,我亲自去机场接你。”

加代挑挑眉,有些哭笑不得:“我回四九城,真用得着你特地去机场接?我自己能找着路啊。”

杜成笑得像个义气十足的伙计,口气相当坦诚:“我接你可不走寻常路!直接带你去我干爹家吃饭,正好借着饭局机会,帮你们俩加深感情,多划算。”

“行行行,”加代无奈地叹了口气,根本拗不过他,“服你了,我今天就订张机票回去。”

当天晚上五点左右,夕阳把四九城昌平机场的航站楼染成一片温暖的橙色。加代拖着简单的行李箱走出航站楼,刚瞥了一眼人群,就看见杜成站在不远处挥手。他西装袖口露出的一块手表,在夕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,格外显眼。

“哟,杜大公子还亲自来接我,真给我面子啊。”加代嘴角挂着笑,快步朝他走去。

杜成大笑一声,上前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:“那当然了!你是我老弟,我怎么能不来接?而且我不光接你,顺便还帮你把要送给我干爹的礼物都买齐了,省你跑腿。”

加代听了心里一暖,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成弟,你这人真细心,想着这么周到。对了,最近没我在,你又没出去找小妹玩儿吧?”

杜成眨眨眼,带着几分狡黠笑着:“代哥,你这话说的,我哪天不出去耍两圈啊?好了别站这里磨蹭了,走吧,干爹等着咱俩呢。”

加代刚迈开步子忽然停住,猛然想起一事:“对了,你跟正哥报备我来吃饭了吗?”

杜成愣了一下,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:“忘了告诉他了,耽搁这事了。”

“你没告诉我怎么好意思进去啊?”加代皱眉,觉得有点不对头,“这也太唐突,等于闯别人家门呢。”

杜成二话不说,一把拉着加代往停车场走:“别墨迹了,跟我走准没错,哪有那么多规矩。”

加代挣扎着说:“那怎么行?正哥家又不是啥八福酒楼,说吃饭说来就来,得提前打个招呼才合适。”

杜成满脸自信,拍着胸脯保证:“听我的,别打招呼!我干爹家就是我的家,咱去自家吃饭,哪用报备谁?快上车!”

晚上六点多钟,两人开车停在了正哥家小区楼下。刚走到门口,管家文宾听见敲门声,连忙开门,脸上带着熟络的笑容:“回来了,成。”

杜成侧身让路,指着身后的加代,调侃地卖起关子:“文宾,你猜猜谁来了?”

文宾一抬眼看到加代,眼睛顿时亮了起来,热情招呼:“哎呀,代弟,你怎么跑这来了?快进来,快进来!”

杜成装作不满地瞪了文宾一眼,挑刺说:“文宾,你这话说得不对啊!‘你咋来了’?合着我代哥不该来?我代哥来这儿,简直是天经地义的事吧?”

文宾无奈地瞥了杜成一眼,没有跟他一般见识:“小成,你整天就知道跟我没大没小,没点正形。”

加代笑着拍了拍文宾的胳膊,缓和气氛:“别理他,他有时候脑子不灵光,说话爱乱扯。宾哥,好久没见,我可真想你了。”

文宾笑着伸手搂住加代肩膀,往屋里引:“代弟,我也想你啊!快进屋坐,正哥正在客厅看电视呢。”

两人刚走进客厅时,杜成忍不住朝那边正专注看电视的正哥喊:“干爹!”

正哥被这声音吓一跳,手里的遥控器差点掉地,回头一看是杜成,带着一股怒气:“你咋没声儿走路啊?给我吓坏了!这会儿跑这儿来干啥?”

“干爹,不只是我来了。”杜成往旁边一让,露出加代,带着几分炫耀意味,“你瞧,我把谁带来了?”

正哥认出是加代,脸上的不悦瞬间散去,露出笑容,激动地起身:“哎呀,加代,你怎么来了?快快快,坐这儿!”

加代笑着摆摆手,客气回应:“正哥,这段时间没来看您,今天正好过来聊聊。”

正哥转头看着杜成,语气里带些责怪:“你自己要来成,倒也罢了,加代要过来,你怎么一个招呼也没打?我还好准备多点菜给他吃呢。”

杜成迈着轻快的步伐凑到餐桌边,深深吸了口气,闻着那扑鼻的菜香,满脸写着馋意:“干爹,别客气了,话说到这会儿了,我不就是来您家里蹭饭的吗?”

正哥转头朝厨房那边喊了声,接着又回头问杜成:“看保姆都把菜弄好了,等咱们开吃呢。对了,杜成,你带酒来了吗?”

杜成笑眯眯地双手一抱,语气里带着点讨好:“干爹,您这话说得太客气了!我来您家,哪还能自己带酒?我那点酒,跟您珍藏的好酒比根本不值一提。到您家吃饭,喝的还是您藏的好酒,才够滋味呢。”

正哥把筷子往桌上一放,故作严肃地板着脸,但眼里却藏着笑意:“你这小子,一天到晚就知道往我这儿混吃混喝,也就会说说好听的话。加代,你可别学杜成的坏毛病,这小子跟我说话总是没规矩,乱闹腾。好了好了,别站着了,赶快坐下开吃吧!”

暖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洒满饭桌,映照着一桌热气腾腾的菜肴,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。正哥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,嚼了几下,忽然抬头望向杜成,语气严肃多了:“杜成,不是干爹针对你,你做事就是差点火候,考虑得不够周到。”

杜成正端起酒杯,一听话立马放下,脸上露出迷惑的神情,摸不着头脑地问:“干爹,您咋突然这么说啊?我最近也没犯什么错。”

“加代要来家里吃饭,这么重要的事情,你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?”正哥放下筷子,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,“你这孩子,老是这么毛躁。”

杜成挠了挠头,偷偷瞄了身边的加代,脸上有点不好意思:“您看我和代哥一到门口,您就开始打我嘴巴,这不是在外人面前让我难堪吗?我寻思着代哥又不是外人,就跟咱一家人似的,没必要特别准备,家常便饭也够了。好好好,干爹,是我没想周到,我不多说了,受罚来一杯算了?”

加代见状,赶紧举起酒杯朝正哥示意,带着微笑说:“正哥,杜成也不是故意的,您别跟他计较。这杯我陪您敬,祝您身体健康,天天开心。”

清脆的酒杯碰撞声在席间回荡,正哥的话匣子明显打开了,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杜成的手背,眼神里透着一份长辈的关心:“杜成,我平时爱说你几句,你别嫌干爹多嘴。论年龄,我比你爸还大两岁,你得多学学你代哥,做事要沉稳点,也该多花心思琢磨正经事。”

杜成放下筷子,嘴角微微往下撇,脸上满是委屈:“干爹,您怎么能说我没干正经事呢?我明明也在用心做事情。”

正哥挑了挑眉,目光审视地看着他,语气里隐含追问:“既然你觉得自己确实在干正经事,那倒说说,最近这段时间你做了哪些算得上的正经事情?”

杜成猛地一拍筷子,眼睛闪闪发亮,满怀期待地说:“干爹,这次我特意计划带您去西昌看彝族火把节!我连代哥都约好了,到时候我们两个陪着您,保证让您玩得开心。”

正哥听了,眼睛顿时亮堂起来,语气里多了几分感慨:“哎,以前确实有人跟我提过火把节,我也一直想去看看,可总被工作缠着,抽不开身。加代,你也愿意一起去吗?”

加代放下酒杯,语气温暖如春风,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:“正哥,只要您想去,我和小成一定全程陪您,绝不会让您孤单。”

正哥轻轻叹了口气,抬手揉了揉紧锁的眉头,语气里充满疲惫:“我这天天忙得脚不沾地,早到晚连口气都喘不过来,真是没空休息。”

杜成撇嘴,语气带着些小孩子的赌气,脸上也没了先前的期待:“您爱去不去,我这半天的心思全白费了,说了半天也没什么用。”

正哥瞪了他一眼,语气立刻严肃起来,带着几分责备:“杜成,不会说话就闭上嘴!别在这里说些没分量的话。”

加代一见情势,连忙出声劝道,满怀真诚且语气柔和:“正哥,工作再忙也不能忽视了自己的健康,到了得休息的时刻就得放松一下。适当出门走走,不光对身体有好处,还能换换心情,挺有必要的。”

正哥指了指自己那条腿,脸上带着几分无奈,声音也柔和了下来:“实话跟你们说吧,我是真的不太喜欢到处跑。你看我这条腿,走多了脚就犯疼。再说,一出门还得麻烦人家,安排住宿、定行程,一趟下来折腾死人。”

加代身体微微前倾,眼神炯炯有神,语气充满诚恳和劝导:“正哥,您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,这份高风亮节我们都懂。但我们可以低调出行,根本不用让外人知道您的身份。到了那边,谁也认不出您,就当是普通游客就好了。您千万别总把所有心思都耗在工作上,身体扛不住了,到时候要真出毛病可不好。”

正哥转头望向杜成,又指了指身旁的加代,语气带着点责备同时充满期望:“你看看加代,说话做事有分寸。再听听你刚才讲的话,真是让人看不下去!”

杜成撇了撇嘴,低头嘟囔着,小声里满是抗拒:“谁不会说点好听的啊,那些甜言蜜语,谁张嘴不成几句?哪有什么难的。”

正哥瞥了他一眼,语气里夹着几分调侃和催促:“既然你觉得简单,那你倒不如现场说几句漂亮话,让我也听听你的口才。”

杜成靠在椅背上,翻了个白眼,声音满是敷衍:“算了,好听的话都让他说完了,我哪里还有话可说。”说着,他顺便斜眼瞄了加代一眼,带着不满:“我下回绝对不带你了,老是抢我话。”

正哥忍俊不禁,笑着摇摇头说道:“人家加代又不是没脚,想去哪儿自己会去,还用得着你带?加代啊,你以后多来干爹这坐坐,陪陪我聊聊天。”

加代赶紧点头,脸上露出恭敬的笑意:“好的正哥,我以后一定常来拜访您,陪您聊聊天。”

杜成用筷子拨弄碗里的饭,声音低沉得像在跟正哥说秘密:“干爹,我跟您说,这次跟我们一起去的,也就是这些兄弟,没多少人,不会让您觉得麻烦。”

正哥放下筷子,嘴角带笑,语气透着心领神会:“就算凑齐这些兄弟,也得十来个人了吧?人数也不算少。”

加代放下酒杯,眼神认真,语气诚恳地再劝:“正哥,您确实该多出门走走,别老闷在办公室。出去看看,也能多感受一下普通人的日常生活。况且,小成好心想让您放松放松,您自己不也总说想跟下头的人打成一片,多亲近些么?”

正哥沉默思索了会儿,缓缓点头,声音里带出几分妥协:“出去走走也无妨,整天待办公室里确实容易闷坏人。加代啊,就算别的谁劝不进,也是你劝得动。今天就给你个面子吧。你看看我这忙活的,都快连日子都忘了……”

杜成偷偷戳了戳加代胳膊,眯眼得意地笑着,小声说道:“代哥看吧,干爹这架势大,这种事光说一遍肯定没用,得多说几回,还得咱们一块儿劝。”

加代白了他一眼,低声催促:“快吃饭吧,你嘴巴塞满了饭都堵不住,再多说点谁也不会当你哑巴。”

正哥放下酒杯,表情顿时变得干脆起来,显然下了决心:“既然决定了要去,我现在就安排。我有个老同学在西昌,早就邀请我去玩,只是一直忙没去成。吃完饭我给他打电话,让他来接咱们。”

杜成突然拍了拍桌子,脸上满是欢喜,坚持道:“干爹,这次我请您玩,怎么能麻烦您亲自打电话给别人呢?按您这么说,您是皇上,我就是您身边的太监。皇上出门,安排之事,不应该让太监去操心吗?这事儿可不能劳您亲自操持。”

正哥挑眉,眼神戏谑地看着他:“这么说,你这是认了自己是太监了?”

杜成连忙摆手,脸上露出慌乱的神色,急忙解释:“干爹,我只是随口说个比方,别当真啊!”

正哥又好奇地追问:“那你在西昌那边,有认识能帮忙安排的朋友吗?”

杜成老实点头,随即又摇头,语气坦诚:“我那边一点熟人都没有。”

正哥笑出了声,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:“你刚才说得这么热闹,我还以为你在那边朋友不少呢,结果这边一个都没有是吧?”杜成凑近加代,拍拍他的肩膀,满是信任地说:“我倒是没几个朋友,但是代哥那里有啊!让代哥出面安排就好,你们别担心,我代哥厉害着呢,全国各地都有他的老熟人,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。”

正哥转过头盯着加代,眼神里带着几分试探:“加代,你在西昌那块真的有可靠的熟人,能帮忙妥善处理吗?”加代轻轻点头,声音斩钉截铁:“正哥,放心,我那边有个老交情不错的朋友,安排行程肯定没问题。”

正哥脸色一变,语气认真地叮嘱道:“加代,这次行动必须低调,千万别透露咱们身份。到了那就像普通游客一样,千万不能搞什么特殊待遇。”加代认真地点头,恭敬地答应:“放心吧正哥,我都记着呢。待会儿我马上联系那边朋友,交代清楚一切。”

饭桌上的气氛渐渐缓和,加代起身走到门口,眉头微微蹙起,心里暗忖:这回陪正哥出去,那些江湖上常打交道的人,恐怕得暂时避开,免得给正哥惹麻烦。他沉思良久,从兜里摸出手机,手指熟练拨出一串数字,拨给了在巴蜀颇有声望、号称“巴蜀饲料大王”的刘远好。

“刘哥,是我加代。”电话那头响起,他语气恭敬,眼神紧盯手机屏幕,生怕错过任何回应。听到声音,刘远好顿时笑容满面,声音都变得轻快:“哎呀,代弟啊,好久不见了!这电话可难得,一阵子没听你声音了,啥事让老哥帮忙吗?遇啥麻烦了?”

加代斟酌片刻,郑重开口:“刘哥,这次我陪一位大哥,还有几个兄弟,准备去西昌看看火把节的热闹。不知道您那边方便接待吗?”他眼神诚恳,满怀期待。

刘远好听罢,精神为之一振,声音比刚才更亮堂,热情满满:“代弟,这太好了!火把节现在正是西昌最热闹的时节。你们大概多少人?我好提前给你们安排住宿和行程。”他满脸都是期待,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。

加代迅速心算,答道:“刘哥,咱们大概十来个人左右。”刘远好爽快:“好,赶紧定个时间,出发前告诉我一声,我去车站或者机场接你们,保证让各位住得舒服,玩得尽兴。”

加代忽然想起一事,赶紧补充:“刘哥,我在巴蜀还有个妹妹,叫刘雪,您应该记得吧?”他眼底闪过温情,说起这事语气柔和了不少。

“你提过,当然记得。”刘远好连忙回应,语气亲切。

加代继续说道:“我想带她一块儿去西昌热闹热闹,她家里人本分做生意,人品也靠谱。到时候让她帮忙安排安排,多一个人多一份力。”刘远好大手一挥,爽快回绝:“没必要啊代弟,这点小事我全包了,安排得妥妥帖帖,绝对没问题,刘雪姑娘不用麻烦。”

加代神情渐渐严肃,他郑重叮嘱:“刘哥,这次去西昌绝不能找社会上的人帮忙,哪怕一个都不行。正哥年纪大了,性子稳重,特别讨厌跟社会混混打交道,这事一定要谨慎。”他眉头一皱,满是忧虑,生怕对方不够重视。

“放心吧代弟,包在我身上,这事没一点问题。”

我肯定会按你的要求办事,绝对不会找外面的那些人帮忙,一定把事情处理得妥妥帖帖,让你心安。我就等着你给我打电话说出发的消息呢。”刘远好信心满满地保证,语气里透着一股靠谱劲儿。

“好嘞,刘哥,那我先不耽误您时间了,回头咱们再联系。”加代说完,挂了电话。他站在原地停了停,又从手机通讯录里找到了刘雪的号码,拨通道:“雪儿呀,是我,你代哥。”

电话那头很快响起刘雪欢快而活泼的声音,带着几分俏皮:“代哥!一听你的声音我就知道是你啦,你的号码我早就存好了,能忘吗?你怎么突然打过来,是不是想我了?”语气里满是喜悦,显然很高兴收到加代的来电。

加代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,随即收起表情,认真开口:“妹妹,我跟你说件正经的事。我打算带个大哥去西昌参加火把节,你肯定听说过这个节吧?”

“代哥,这么有名的节日,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!”刘雪带着几分娇嗔地反驳,好像责怪加代小看她似的。

加代没放在心上,接着说:“到时候你把叔叔阿姨也叫上,我帮你介绍一些商界的朋友,你也帮着接待下。对了,这次饲料圈里赫赫有名的刘远好刘哥也会跟着去。”

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过去?”刘雪满眼好奇,急着问。

“明天一早出发。”加代干脆利落地回应。

“了解了,代哥,我这就开始准备,全力配合,保证不拖后腿。”刘雪回答得爽快,丝毫没有犹豫。

“好嘞。”电话挂断后,加代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,心里盘算着:有刘哥和雪儿负责接待,这次行程肯定顺顺当当,没啥问题。

加代回到正哥家门口,刚进门正哥就迎上来,关切地问:“加代呀,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么?”

加代坚定地点头,语气肯定地说:“正哥,您放心,一切都按计划办妥了,没问题。”

正哥低头想了会,抬头看着加代说:“把你媳妇也带上吧,路上有个照应也好。”

加代赶紧应声:“行,正哥。我还有几个贴身兄弟,平时就像我的保镖一样,也准备带上。出门在外,人多些互相照应,您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
正哥点了点头,提醒道:“行是行,但人数不能太多。你说得对,这次出行最重要的就是保持低调,不能弄得太显眼。”

说完,他转向旁边的杜成问:“你打算带几个人?”

杜成伸出手指头一一数:“我带我对象,再加一个保镖,一共三个人。”

正哥听后说道:“好,那我就只带文宾一个人,别太多了,人多反而碍事。”

第二天一早,加代站在出发地,眼神警惕。他没敢带冯刚和孟军,两人脾气急躁,怕一路闹事影响正哥。最终他带了丁健、郭帅、马三、王瑞和敬姐。再加上正哥和杜成两拨人,十一人一起登机飞往巴蜀。

飞机降落双流机场时,阳光洒满宽敞的停机坪,刺眼得让人眯眼。远远望去,刘雪带着十辆崭新亮闪闪的奔驰停在机场边,而刘远好则率领二十辆威风凛凛的路虎,整齐排列,两队车队显然是专门来接机的。

刘雪眼神敏锐,一眼就认出刚从出口走出来的加代,脸上立刻绽开灿烂笑容,兴奋地快步跑过去,想要抱住加代。加代连忙伸手示意,嘴角带笑温柔地提醒:“雪呀,你嫂子也一起来了。”

刘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发现敬姐,兴奋地喊:“哎呀,嫂子你也来了,真是给我个惊喜!”

敬姐嘴角扬起浅浅的笑,“小雪,是不是我来了,你不太高兴呀?”

刘雪赶紧摆手,满脸真诚:“怎么会呢,我巴不得嫂子来了呢,高兴得不得了!”

敬姐笑着调侃:“那你到底是想我,还是想你代哥呀?”

加代在旁边无奈地摇头,忙帮刘雪解围:“小敬,你也别逗小雪了,她还年轻呢。”

敬姐满脸笑意地说道:“我刚逗她呢,这说明咱俩关系挺铁,小雪,你说是不是?”

刘雪赶紧使劲点头:“那当然了,嫂子说得一点不差。别在这里磨蹭了,快快上车去吧!”

文宾推着正哥的轮椅,看着眼前这阵势,脸上充满敬佩,轻声对正哥说:“这加代真可靠,安排得挺周全,这接机场面不小啊。”

杜成站在一旁,嘴角微微一撇,明显不服气地回应道:“这算啥?要是我找人摆场子,肯定比这规模大多了。”

三方人马汇合后,加代上前,热情地握住刘雪和刘远好的手,介绍着杜成:“小雪,刘哥,这位是杜成,在这个江湖上,大家都得尊称他成哥。”

杜成连忙摆手,脸上露出些许羞涩:“代哥,别拿我开玩笑,我哪敢当那个大哥。”

刘远好和刘雪心里清楚得很,虽然知道加代这话带点玩笑成分,但他们更晓得,能跟加代并肩混进来的人,绝非普通角色。两人立马面露恭敬笑容,正儿八经地向杜成和其他人点头致意。

轮到介绍正哥的时候,他轻轻垂下眉眼,略显疲惫地微微点头,语气里透着倦意,对加代缓缓说道:“加代,我有点累了,想先歇一歇。”

加代立马领悟,脸上满是温暖的笑容,恭敬答应:“正哥,那咱们先回酒店,您好好休息一会儿。”说完,他快步走上前,殷勤地为正哥拉开了车门。

车队缓缓行驶,最终抵达一处如村寨般的旅游景点。这里风景如画,古朴的建筑错落分布于群山之中,充满浓浓的生活气息。众人随后入住了事先精心准备好的宽敞舒适的酒店。

刘远好见多识广,眼神锐利。他细细打量正哥,从言谈举止间感受到那不凡气度,心中默想着:这位大哥的身份绝不会简单。他悄悄靠近加代,压低声音好奇地问:“加代,这位大哥到底是个什么来头?”

加代神色一变,眼里闪过警觉,悄声叮嘱道:“刘哥,他的身份咱别问,正哥出门前特别叮嘱过,要低调行事,不能让外人知道。刘哥,我和你说,待会儿我让你给他敬酒,你一定得敬,这对你肯定有好处,我保证没害你。”

刘远好撇嘴,面露不悦,小声嘀咕:“这人也太有架子了吧,刚才我和他打招呼,他根本没理我。”

加代无奈地笑了笑,眼神恳求似的说:“刘哥,您多担待点,这种有身份的人,性格多少都会有点特别。”

刘远好眼中闪过明悟,又悄声试探:“难不成他是上头派来的?”

加代神态严肃,肯定地说:“肯定是上面的人,地位还不低,至少是那种九十九重天高层级别的人物。”

刘远好这才恍然大悟,脸上露出“原来如此”的神色,连忙说道:“啊,代弟,你一说我就明白了,我之前真是想多了。”

大家在酒店稍事休息,缓解旅途疲劳后,刘远好热情地邀请众人前往餐厅吃饭。

在酒宴上,正哥简短开了个头,没再多说什么。加代则把刘雪的妈妈和刘远好一一介绍给正哥。正哥的目光扫过众人,最后停留在杜成身后的那个小结巴身上,眼中闪过一丝兴趣,开口问杜成:“这就是你的保镖?”

杜成连忙点头,恭敬答道:“是的,干爹,这孩子就是我的护卫,一直跟着我。”

正哥上下打量着小结巴,神色温和,轻声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小结巴被正哥盯着,身体微微颤抖,表情明显紧张,结结巴巴地回答:“我……我叫关,关鹏,大,大伙都叫我小关。”

杜成见状,连忙站在一旁解释道:“干爹,这位是关鹏,他说话不是很流利,您别见怪。”

正哥根本没在意小结巴的口吃,接着追问:“你家里有几口人?平时家里就只有你一个吗?”

杜成心里暗自嘀咕,眉头微微皱了起来,心想:我都跟您说了他说话结巴,您倒好,硬是跟他多聊了起来,真是费劲。

小结巴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压制紧张情绪,试图让自己说话顺畅些:“家里……家里就我一个,是独生子……父母都留在老家。”

正哥眼神中透着几分怜惜,看着小结巴瘦弱的身形,说道:“你说话有障碍,也算是残疾的一种吧?像你这情况,应该去申请低保,起码有点保障。”

杜成摆摆手,随口说道:“算了吧,干爹,我现在每月给他工资,差不多顶低保了,不用麻烦这些。”

正哥神色顿时变得严肃,语重心长地说:“挣钱归挣钱,这跟办低保不是冲突。你这样的人,我们本该多关照,他属于弱势群体。杜成,既然他跟着你工作,替你出力,你可得好好对待他。看看他,瘦成那样,是不是平时伙食不够,营养缺失啊?”

小结巴听着正哥亲切的话,心头一阵暖流涌过,眼眶顿时湿润,忍不住抽鼻子、轻轻地抽泣起来。杜成见状,满脸惊讶,不耐烦地说道:“你怎么又哭了?哭个啥劲儿?”

正哥满脸关切地盯着小结巴,柔声问:“孩子,你是不是有啥委屈?是不是成哥平时对你不好,总是欺负你?”

小结巴连忙摇头,声音哽咽着答:“不,不是这样的,成哥对我挺好的。没有成哥,我现在还在里边呢。之前在琼岛时,我爸和我都被人陷害,是成哥帮我脱身,但我爸没出来,还关着。”

正哥神色一凛,问道:“你爸到底是真的犯了事,还是怎么回事?怎么没出来?”

小结巴焦急地摆摆手,连忙解释:“领导,不是的,我爸没犯事,是被冤枉的!他进去了,县里百姓都知道他是无辜的,还联合写了请愿书,要把我爸放出来,但人家就是不放,一直拖着。”

正哥神情顿显锐利,严肃地问:“你说的这都可靠吗?别骗我。”

小结巴态度坚决,语气诚恳:“领导,我说的都是铁的事实,绝没有半句假话。要是有假,我愿承担责任。”

正哥神色凝重,道:“你说的怎么证明得了?做事得讲证据,不能光凭你一面之词,就轻易信你,明白吗?”

小结巴心急如焚,赶紧从兜里摸出一张折得规规矩矩的纸条,轻轻展开,生怕弄坏,双手捧过去,声音带着紧张:“领导,您看。我这里还有他们写的请愿书呢。”

正哥抬起手,眼神盯着那纸片,说:“递过来,我看。”

他接过请愿书,指尖微微停顿,随即一页页细细翻阅。看到下面满满当当的名字和一个个鲜红的手印时,他原本放松的表情瞬间沉了下去,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。随即抬眼望向杜成,眼神严厉,语气中透着质问:“琼岛那边,你怎么没给他办?”

杜成脸上顿时露出为难的神色,微微前倾,忙不迭地辩解:“干爹,您听我说,这事我早跟我爸提过了。”

正哥的追问声带着不容拒绝的严厉:“那你爸怎么回复?”

“我爸说……说他招惹了来头太大的家伙,我们惹不起。”杜成声音低了下来,避开正哥的目光。

正哥猛地拍了下桌子,桌面上的酒杯都跟着震颤,他怒目而视杜成:“到底是招惹了谁?我倒要听听,还能有什么人这么厉害!”

杜成耷拉着肩膀,语气中满是无奈:“他招惹的是柔哥。”

正哥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,眼珠微微缩小,急切地追问:“是柔恒那个家伙吗?”杜成连忙点头,补充道:“没错,就是他。人家把所有证据都握得死死的,根本找不出半点破绽,是真的没辙了。”

正哥紧蹙着眉头,脸色也变得阴沉异常,他语气中掺杂着几分怀疑:“这可不对劲,杜成,你有没有仔细想过?能让老百姓主动提请愿的人,绝不会是那种坏透了的人物。我可不相信一个被老百姓爱戴的人会做出越轨的勾当。你现在就给你爸打电话,把这个人提出,我们必须盯紧这案子,再重新过一遍。”

杜成神色更加为难,搓了搓手,迟疑地开口:“干爹,我早就和我爸提过了,但他死活不肯松口,说这案子早已盖棺定论,证据摆在那里,没法重审。”

正哥的语气立刻变得坚决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劲道:“马上给你爸打过去,我亲自跟他谈。还有你——关鹏,对吧?过来坐我身边,好好听着,这事我来帮你解决。杜成,你先去那边等着。”

杜成满脸不情愿,还想挣扎:“干爹,先吃饭吧,菜都凉了。”

正哥脸色瞬间阴沉,语气严厉:“少说废话!你看眼下这种状况,我还能心安理得地坐下来吃饭吗?赶紧过去!”

另一边,老杜正坐在书房里,手里捧着一本书,看得悠闲自在,桌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。忽然,手机铃声响起,他随手拿起电话,语气轻松:“杜成啊,有什么事?”
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:“您是老杜吧?”

老杜一听这称呼,立刻火了,声音一下高了八度:“你这人是不是有病?敢这么跟我讲话?真是倒着来不认人了?谁让你叫我老杜的?”

正哥电话那头的声音平静,没有情绪波动:“难道你没听出我是谁?”

老杜不屑地哼了一声:“你管我是谁,反正就是杜成那些狐朋狗友,没个规矩的。”

正哥音量一提,带着几分威严:“仔细听清楚,我到底是谁!”

老杜这才安静下来,细细辨认声音,当熟悉的声线响起,他脸色一下变了,声音立刻和蔼恭敬:“哎呀,是……正哥吧?”

“没错,就是我。”正哥声音依旧平稳。

电话那头老杜立刻变得谄媚,连连赔笑:“正哥,实在对不起,刚才没认出来是您,您可别放在心上啊。”

正哥直接打断他:“别客套了,先等会儿。”转头看向小结巴,语气沉稳:“你爸叫什么名字?”

小结巴低头,声音轻飘飘的,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紧衣角,关节泛白:“我爸叫关不服。”

正哥眉毛一挑,带着调侃意味:“咋起了这么个名字?‘关不服’?真要是不服管,他不就得一直关着他自己了吗?”

小结巴脸色一红,急切地解释:“领导,您别误会!我爸脾气就是倔,不管对面是什么大人物,也不管人家送钱来求他,他就是不松口。以前有人吓唬他,寄了好多吓人的信到家里,可我爸一点没怕。久了大家就给他起了‘关不服’这个外号,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真名,只要叫‘关不服’,谁都认识。”

正哥脸上的笑意一下消失,神情变得严肃,声音也加重:“不行,得说真名。”

小结巴声音有些颤抖,额头细汗密布,顺着脸颊滑落:“关……关有才。”

正哥长长吐了口气,心里暗自骂道:跟这孩子交流真费劲,几句话说的跟打仗似的,头都大了。

他转向电话那边,语气利落:“有个叫关有才的,把他提出来,重新审一遍。”

电话那头老杜迟疑了片刻,声音带着犹豫:“正哥……”

“怎么?我说的话不够力吗?”正哥语气冷冽,眼底闪过一抹不悦,眉头紧锁。

“正哥,不是您想的那样,就是他这案子……”老杜急着想解释。

正哥没等那人说完话,直接打断了,语气里满是权威和不容挑战的威严:“够了!这事儿的来龙去脉我清楚得很。我这么多年管全面工作,懂点门道还看不透?别在我面前装官腔。关有才这孩子,人老实得很,根本不会撒谎,听他哭着讲他爸的事,手里还拿着群众的请愿书给我看。老杜,我跟你讲清楚了,这事儿我一定管到底!你要真处理不好,那就别混这位置了,老老实实回基层磨炼去!”

说着,他“啪”地一声将电话挂断,顺手把手机摔在了酒桌上。手机碰撞桌面发出一声脆响,全桌的人一瞬间静得连声响都不敢出,空气顿时像凝结了一样凝固在那里。

杜成赶紧凑过来,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:“干爹,我们这不就是出来旅游放松嘛,您怎么又生气了?真没必要啊。”

正哥深吸一口气,缓缓吐出,脸色依旧沉重,语气里带着点感慨:“像老关那样的情况,估计不止一个,还真管不过来。但既然这次碰上了,我不能眼睁睁不管。”

杜成立刻转头看向小结巴,笑容变得更谄媚:“这不就圆满了嘛!你赶紧给我干爹敬杯酒!你爸不光能出来,说不定还直接升三级呢!”

正哥望着小结巴,突然话锋一转:“小关,你从小到大,家里状况怎么样?”

小结巴低着头,声音带着哽咽,眼圈发红:“我爸虽然管点事儿,可家境一直挺普通,平时也就逢年过节才有肉吃。”

正哥转头看着杜成,语气里充满了认可:“杜成,你听清楚了!这才是咱们该学习的榜样!小关,你爸以前是什么职位?”

小结巴声音不大,但很清晰地说:“我爸是县里的‘一哥’。”

正哥点了点头,语气坚定:“那好,要是真的,这孩子他爸出来之后,直接接替他老子的位子!”

杜成听到这话,脸色霎时变得慌张,急忙喊道:“干爹,这可不行啊!”

“为什么不行?”正哥挑了挑眉,眼神充满询问。

“他……他能力和经验都不够,根本没法胜任这个岗位!”杜成急得手直搓,额头都冒汗了。

正哥语气稍微软下来,转向小结巴:“那等你父亲出来了,怎么样给他安排琼岛‘二哥’的位置?”

小结巴愣了一下,眼睛顿时亮了,眼里闪过一丝欢喜,结巴地说:“领导,那……那不是太好了?我……我都没敢想过。”

杜成听见这话才暗暗松了口气,偷偷拍了拍胸口,心里嘀咕:刚才差点连我爸的位置都没了,这下总算保住了,吓死我了。

整个饭局下来,除了小结巴这段小插曲,其他时间气氛还是比较和谐。正哥喝了不少酒,话也比平时多了些,还笑着说以后大家要是去四九城,他一定请客摆酒。虽然听着像走过场的客套话,但众人刚才见识了正哥的做事风格和手腕,都觉得特别受宠若惊,连忙点头应和。

第二天,安排好的活动正式开场。白天那些项目,真跟杜成之前讲的一样,全是骑马、射箭这些户外活动,大家玩得挺开心。

到了晚上,重头戏来了!一群穿着花里胡哨衣服的漂亮姑娘和帅小伙,举着火把上了舞台,跟着欢快的音乐边唱边跳。游客们围坐在舞台边的桌子旁,一边喝酒一边看表演。现场火光闪闪烁烁,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红扑扑的,欢笑声不断。

正哥看着舞台上热闹的场面,笑着对身边的年轻人说:“你们这些小年轻也上去跳跳呀,出来玩就放开点,玩得开心点!”

加代摆摆手,笑着说:“正哥,不用啦,我们陪着您看节目就行。”

正哥转头看向杜成,眼里带着点笑意和打趣:“杜成啊,我听说你总去夜总会,是不是跳舞跳得可好了?”

杜成撇撇嘴,脸上马上露出得意的样儿,下巴还微微往上抬了抬:“干爹,您还真问着了,他们都叫我‘亚洲舞王’呢!”

“那正好,你上去跳一个给大家瞧瞧。”正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,语气里透着期待。

杜成一下子露出为难的神色,挠挠头说:“干爹,今天真没法跳,我最拿手的是霹雳舞,可台上这曲子跟霹雳舞不搭调啊。”

“没事,这曲子也有节奏,你跟着节奏跳就行,让我看看你这‘亚洲舞王’到底啥水平。”正哥催了他一句,眼神里全是鼓励。

“那行!我这就给干爹露一手!”杜成一口应下,站起来,大步走上舞台。

可他一上台,不管台上放啥音乐,直接就开始摇头晃脑,胳膊腿乱挥,动作又笨又滑稽,跟他说的“亚洲舞王”一点边都不沾。

正哥看着他在台上的样子,忍不住跟身边人小声嘀咕:“这小子可真会吹,我看他根本就不会跳,就是瞎比划。”

虽说杜成跳舞不咋利落,可每个动作都透着认真劲儿。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舞蹈节奏里,结果一转身没注意,胳膊肘一拐,把旁边一个临时上台即兴跳舞的姑娘给撞得差点摔地上。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慌了神,赶紧跑过去想扶她,满脸歉意地说:“妹子,真不好意思,我刚才跳得太入迷,没注意到你。来,我扶你起来,没摔疼吧?”

姑娘还没来得及说话呢,台下离我们不远的地方,突然传来一阵骂声,那声音凶巴巴的:“我呸!你能不能赶紧下来?看你那上台的样子,跟耍猴似的,丢不丢人!”这声音又大又难听,一下子把现场的气氛给搅和了,不少原本看表演的人都朝那声音的方向看过去,眼里都是好奇。我眯起眼睛仔细看那人,觉得他面孔有点熟,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。

杜成听到这话,原本脸上的歉意立马没了,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特别难看,黑着脸二话不说就下了台,脚步重重地,直接朝那人走过去,站到他面前咬着牙问:“你刚才骂谁呢?”

“就骂你,怎么了!你是不是眼瞎?没看见我对象在旁边,还往她身上撞!”那人脖子一梗,下巴抬得老高,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,大声喊着。

杜成攥了攥拳头,强忍着心里的火气,耐心地解释: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刚才转身没注意到她,你怎么一上来就骂人啊?”

“我就骂你了,你能把我咋地?有本事你动我一下试试!”那人一点都不退让,态度特别嚣张,眼神里全是挑衅。

杜成眼神一冷,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就变了,盯着那人说:“兄弟,你这是故意找茬,想打架是吧?”

“我最烦你们这种喝酒没数的人,喝多了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,赶紧滚!”那家伙越骂越凶,唾沫星子都快溅到杜成脸上了,一句比一句难听。

加代一看这俩人要干起来,周围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,心里咯噔一下,赶紧站起身,匆匆忙忙朝那俩人走过去,想把快要动手的杜成拉到一边,别把事儿闹大。可等他走近,看清那人是谁后,脑子里突然闪过点啥,猛地反应过来,这不是刘维嘛,就是当地那个有名的刘汗的亲弟弟!想到这儿,他心里一紧,暗叫不好。

刘维瞪着加代,眼神凶巴巴的,手指着加代,一脸瞧不起,还带着点意外,扯着嗓子喊:“加代!你咋在这儿呢?还真是巧了!”

这时候,正哥被文宾小心地推着轮椅过来了,文宾生怕碰着正哥,动作特别轻。正哥看着挺稳当,脸上带着温和又歉意的笑,对刘维说:“这位朋友,我替我这不懂事的小兄弟给你道个歉,他真不是故意冒犯你的。咱们都是来这儿找乐子的,别因为这点小事儿闹得不愉快。做人得宽容点,差不多得了。你年纪轻轻的,别一开口就骂人,多伤和气啊。”

刘维一脸不屑,斜着眼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正哥,语气特别嚣张,根本不给面子:“你个坐轮椅的,瞎掺和啥?我就骂他了,咋地?惹急了我,连你和加代一块儿骂!加代,这老头儿是你朋友?”

加代一听这话,火“噌”地一下就上来了,脸涨得通红,胸口一起一伏的,再也忍不住,正要冲上去和刘维理论。正哥在旁边,一把死死拽住了(要冲上去的人)。他扭头瞅了眼站在旁边的小结巴,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劲儿,语气硬邦邦地说:“小关,给我往死里揍他,让他知道嘴上没把门的下场!”

小结巴看着瘦巴巴的,像风一吹就能倒,可那身板儿里藏着的是常年练功的硬气。他眼睛跟鹰似的,死死盯着刘维。周围人还没反应过来呢,他“嗖”地一下冲过去,两拳又快又狠,直接砸刘维鼻子上。刘维“啊”地惨叫一声,往后一仰,重重摔地上,“砰”地一声。

加代眼神一变,身上那股子狠劲儿就出来了。他朝不远处的郭帅他们一挥手,示意动手。丁健和马三二话不说,冲进已经乱成一团的人群里,跟对方十几个人打成一团,拳头、脚影乱飞。加代和杜成也不含糊,嘴里喊着,也冲进去打起来。

正哥神色挺淡定,瞅了眼站在旁边的文宾,嘴角一勾,笑着说:“文宾,好多年没见你动手了,现在手还利索不?没退步吧?”

文宾一脸严肃,眼神坚定得很,对正哥说:“正哥,我得守着你,保护你是最重要的,不能让你有危险。”

正哥眉头一皱,有点不高兴了,语气也重了:“你现在咋这么没胆儿了?我不用你守着,上去帮忙打!”

文宾一听,知道正哥不是开玩笑的,眼神立马变狠了,转身冲进人群,朝对方的人打过去。刘远好瞅着身边人都冲上去干架了,自己也急得不行,眼神里闪过股子狠劲儿,一把把衬衫袖子撸起来,扯着嗓子喊:“我来帮你们!”说完就朝着打成一团的人冲过去。

可他刚靠近,就被对方一个人拿酒瓶子狠狠砸了一下,疼得他闷哼一声,身子一歪,直接倒地上,半天都没爬起来。

等打斗快结束了,现场乱得不行,地上全是碎酒瓶、桌椅碎片,不少人的衣服都被扯烂了。这时,几个保安拿着橡胶棒,神色紧张地从远处跑过来,一边跑一边喊:“都别打啦!赶紧住手!再打我们就报警了!”

刘远好从地上费劲地爬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土和沙子。虽说身上疼,但看到自己这边大获全胜,对方的人都躺在地上直哼哼,他眼神里透着点得意,对跑过来的保安轻松地说:“没事没事,都是朋友闹着玩的,没啥大事。我和你们老板关系好着呢,回头我给他打个电话说说就行。现场弄坏的东西,我们照价赔,绝不耍赖。”

保安看着地上哼哼唧唧、伤痕累累的众人,脸上挺为难,犹豫着说:“可这看着也不像闹着玩呀,伤了这么多人,这可咋整?要不我还是给你们叫120,先把受伤的人送医院吧!”

刘维在地上躺了半天,伤得最重,鼻梁都塌下去了,嘴里还掉了两颗门牙,满脸是血,神情又痛苦又不甘。他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,恶狠狠地盯着不远处的杜成,那眼神,好像要把对方生吞了似的。

杜成从兜里掏出烟盒,不紧不慢地抽出一根烟点上,深吸一口,慢慢吐出个烟圈,嘴角带着嘲讽的笑,看着刘维说:“咋的?看你这模样,伤得不轻啊,要不要我发发善心,帮你叫个120送你去医院?”刘维咬着牙,身上疼得要命,还是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来。他气得手指直抖,指着杜成,眼里全是恨,嗓子哑着喊:“你有种就等着!这事儿没完!”说完,他带着同样受伤的兄弟们,一瘸一拐地上了车。走之前,他还狠狠瞪了加代他们一眼,见没人追上来,才哆嗦着手掏出手机,给刘汗打电话,带着哭腔说:“大哥,你在哪儿啊?我出事儿了!”

“老二,这么急找我,出啥事儿了?”电话那头,刘汗的声音很稳。

“大哥,你赶紧带人来火把节这儿!我被人打了!”刘维急得不行,委屈和愤怒都写在语气里。

“到底咋回事儿?你慢慢说,谁打你了?”刘汗的声音也严肃起来。

刘维带着哭腔,又气又急地说:“大哥,我碰见加代了!他带着一群人把我打了,打得很重!你赶紧带人来教训他,给我报仇!”

刘汗在电话那头想了一会儿,说:“我现在从天府之国调人太慢,赶不上。这样,我给巴蜀警方的郑经理打个电话,让他安排西昌警方的李经理带人去抓他们。我现在就往李经理那儿赶,到时候咱们一起去。”

“行,哥,我在这儿等你,你快点来!”刘维赶紧说,语气里总算有了一丝希望。

刘远好看着刘维他们开车走,脸色变得很担忧。他转头对加代说:“代弟,你看那小子刚才那架势,肯定是回去叫人了,接下来咱们可能有麻烦。你说我要不要也赶紧叫些兄弟来?咱们可不能在这儿吃亏啊!”

加代眉头紧锁,一脸凝重。他低头想了一会儿,然后抬头对刘远好说:“行,刘哥,你赶紧叫些人来,以防万一,多个人多份力量。”正哥在旁边听着两人说话,脸色还是那么淡定,一点都不慌。他朝两人摆摆手,轻松地说:“别叫人了,有我在呢,你们怕啥?都坐下,接着喝酒,别让这点事儿坏了心情。”

加代听了正哥的话,脸上有点犹豫,不太放心地说:“正哥,这……万一他们真带好多人过来,咱们人不够,可要吃亏的啊……”

正哥语气很坚定,说:“听我的,没事儿,放心坐下喝酒就行,有我在,出不了啥事儿。”

刘远好心里还是有点慌,他走到一边,拿出手机打了出去,着急地说:“小浩,咱们分公司现在能叫来多少人?不管是车间的工人还是门口的保安,都赶紧让他们过来,越快越好,让他们都到火把节这儿来,这边可能要出事儿,得找人来帮忙!”

杜成坐在旁边,叼着烟,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,他对大家说:“没事儿,别这么紧张,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有多牛,能折腾出啥花样。再说了,我干爹在后面撑腰呢,真出了事儿,我干爹也能帮我搞定。听干爹的,都坐下喝酒,别瞎操心了。”

没一会儿,刘远好叫的那五六十人就风风火火地到了,一个个站得整整齐齐的,场面看着挺壮观。

正哥眼角余光扫了一下,然后瞅着刘远好和加代,不紧不慢地问:“你们这是还叫了帮手啊?”

加代赶紧往前走一步,脸上堆着笑,带着点歉意说:“正哥,没事哈,就是怕出啥意外,叫些人来以防万一。您别管这事儿,该吃吃该喝喝,别坏了您的心情。”

刘远好扭头跟带来的人里叫小浩的说:“小浩,你带着兄弟们先回车上等着,别都杵这儿。等我这儿叫你们,你们再下来。要是让大哥看见了,知道咱们这么兴师动众的,肯定得不高高兴。”小浩听了,赶紧点头,带着人就回车上去了,老老实实等着。

另一边,刘汗拨通了巴蜀那边阿sir公司郑经理的电话,客气地说:“郑哥,跟您说个事儿,我弟弟在火把节那边让人给揍了,伤得挺重的。您能不能跟西昌那边的李经理说一声,让他带人过去把打人那帮家伙抓起来,给我弟弟出出气。”

电话那头,郑经理笑着大声说:“刘汗啊,咱俩这关系,你还跟我客气啥!这点小事儿,你直接跟老李说就行,用不着专门跟我说,不过我跟他打个招呼也没问题,肯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!”

“那行,郑哥,太感谢您了,我这就联系李经理。”刘汗说完,就挂了电话。

接着,刘汗又拨通了西昌阿sir公司李经理的电话,还是客客气气地说:“李哥,我是刘汗。跟您说个事儿,我弟弟在火把节那边让人给打了,伤得挺厉害的。我刚跟郑哥打过招呼了,麻烦您帮忙处理一下,带些人过去把打人那家伙抓起来,辛苦您了。”

“刘总,没问题!这点小事儿就包在我身上,您放心。需要派多少人过去,您尽管说。”李经理恭恭敬敬地回答,一点都不敢怠慢。刘汗说:“派几十个人去就行,别太多,但也别太少,得能镇住场子。我现在正往你们公司去,到时候咱俩一块儿过去,当面把事儿说清楚。”

李经理赶忙应道:“行嘞,刘总,您放心,我这就去安排人,等您到了咱们立马就出发!”

没一会儿,五六十个阿sir坐着警车就赶到现场了。他们一下车,就整齐地站成一排,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。加代看到这阵仗,脸色立马变了,小声跟身边的人说:“坏了,阿sir来了,这下可麻烦了。”

文宾从座位上站起来,恭恭敬敬地对正哥说:“正哥,您几位先在这儿吃着,我过去看看啥情况,弄清楚他们来干啥,别让他们过来打扰您。”

正哥头都没抬,还在慢悠悠地吃东西,只是随便摆了摆手,淡淡地说:“坐下,别去,让他们过来,我倒要瞧瞧他们想干啥。”

没过多长时间,老李就带着刘汗、刘维两兄弟朝加代他们这边走过来了。刘维脸上还有伤,但有阿sir在旁边,他又神气起来了,眼神里全是得意和挑衅。

刘汗走到人群前面,眼睛在人群里扫了一圈,然后大声喊道:“加代呢?加代在哪儿?给我站出来!你可真行啊,还敢来我们巴蜀的地盘,胆子够大的啊!”

刘远好虽然不知道正哥和杜成到底是啥身份,但他心里明白,既然是加代带来的人,就不能让他们受一点委屈,不然自己脸上也挂不住。

刘远好朝不远处的小浩使了个眼色,小浩马上会意,带着几个兄弟快步走过来。接着,刘远好带着小浩他们,又和加代一起,朝前面迎了上去。

刘远好跟老李算有点认识,不过交情不深,就是点头之交。他朝老李挥了挥手,打招呼说:“李哥,您来啦?”

老李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,不确定地问:“这是谁啊?是刘远好吗?”

“对,李哥。”“是我。”刘远好笑着回应道。

“刚才是不是你在这里动手了?”老李语气里带着几分怀疑和审视。

刘远好堆起笑脸,尽量让语气显得温和:“嗨,刚才喝了几杯酒,脑子一热,和另一拨游客有点小冲突,没啥大不了的。”

“啥小冲突!”老李马上提高了嗓门,“你们打的是汉龙集团的刘总,知道不!”

这时,刘汗向前迈了一步,满脸挑衅地嚷道:“加代,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?放着好好的路不走,偏来巴蜀找死!今天就让你看看我们的厉害!你赶紧跪下抽自己嘴巴,要是能把牙抽掉,今天或许还能饶你一命。”

刘远好急忙打圆场,对老李说:“李哥,这都是我的朋友,给我个面子。明天我亲自去公司向您赔罪,您看行不?今晚这么多兄弟都看着呢,您多少给我留点面子。”

“给你留面子?”老李不屑地嗤笑一声,“你在我这儿有什么面子?我让你怎么做,你就怎么做。现在给你两条路,要么我把你们都带走,要么就按刘总说的,自己抽嘴巴,你选哪个?”

刘汗在旁边催促:“加代,别磨蹭了!快点选!不然我们直接把你们都带走,可就没这么客气了。”

刘远好见势不妙,赶紧摆了摆手。小浩立刻上前一步,和老李带来的人对峙起来。老李见状,直接掏出"真理",指着众人吼道:“我看谁敢反抗!今天谁动一下,我就把你们全抓回分公司去!”

文宾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正哥走到人群中间,眼神变得冷峻,问老李:“你这是啥意思?还想随便抓人?”

杜成连忙凑到正哥身边,低声说:“干爹,您别说了,跟他们说这些没用,他们也不认识您,说了也是白说。”

正哥皱了皱眉。他语气里透着点不耐烦:“他们认不认识我,跟这事儿有啥关系?难不成他们还真敢无法无天?”

老李瞧了瞧坐在轮椅上的正哥,见这人年纪一大把,穿着也普通,就是个再平常不过的老头儿,心里立马就没把他当回事儿。他伸手指着正哥,脏话脱口而出:“你算哪根葱?这儿有你插嘴的份儿?你是不是也想跟他们一块儿进去?”

加代和杜成听了这话,立马急眼了,指着老李就骂:“我C!你是不是疯了?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?”

正哥抬手让加代和杜成别吭声,语气挺平静地说:“加代、杜成,你们都别说话,我来跟他说。”说完,他眼神一厉,盯着老李:“你这是跟谁说话呢?你身为执法人员,张嘴就骂人,这算哪门子工作态度?”

老李手里拿着短把子,还是指着正哥,一脸嚣张:“我就骂你了,咋的?你能把我咋的?”

正哥不但没生气,反而笑了笑,只是那笑里透着股子冷劲儿:“我看你是不想干这工作了!”

老李被这话给激怒了,往前迈了一步,抬手就朝正哥脸上扇了一巴掌,恶狠狠地说:“你还不服气是吧?”

关鹏见有人欺负正哥,立马就火了,冲上去一拳就打在老李眼睛上。老李被打得往后退了一步,恼羞成怒,一把抓住关鹏的头发,另一只手拿着短把子就顶在了关鹏脑袋上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敢打我?你是不是活腻了?”

跟着老李来的几个阿sir也立马掏出短把子,围了上来,把关鹏困在了中间。

关鹏眼睛瞪得溜圆,死死地盯着老李,一点儿都不怕:“你打正哥就不行!正哥是我爸的救命恩人,你有本事就打死我!”

正哥看着关鹏,心里暗暗点头:这小子真是条好汉,够义气。杜成也急了,指着老李就骂:“我C!你赶紧把他放开!”文宾也在一旁撸起袖子,准备往上冲。正哥突然伸手,把加代和杜天府之国拦住了,低声说:“都别动,听我的。”

他转过头,盯着老李,语气虽然平静,但透着股子压迫劲儿:“这一巴掌打得不轻啊,你还真敢动手?”

老李一把推开旁边那个结巴的小跟班,冲旁边的阿sir一挥手:“把他给我铐上!”然后,他又瞪着正哥,嚣张地说:“我打你怎么了?你能把我咋样?”

正哥点了点头,还是那副平静的样子:“行,你厉害。我跟你回去,没问题。但这些人都是小年轻,刚才那事儿是我让他们干的,跟他们没关系,你别难为他们。”

老李却哼了一声:“想都别想!一个都别想跑,都得跟我走!”

正哥没再多说,只是说:“好,我不反抗,我们大家都跟你走。但我有个条件,到了分公司,我得打个电话,这没问题吧?”

老李冷笑一声:“打呗,我倒要看看你能叫来什么大人物!带走!”

不一会儿,正哥、加代他们就被带到了阿sir公司。刘远好悄悄凑到加代身边,小声问:“代弟,要不要现在找找人帮忙?”

加代摇了摇头,信心满满地说:“不用,刘哥。你就等着看吧,这回有场好戏了,你也能看看真正有本事的人,是怎么处理问题的。”

正哥这时也开口了:“加代,还有你们几个,到了这儿都别乱说话,别惹麻烦。”

在老李的指挥下,正哥他们都被关进了铁笼子里。老李指着笼子里的正哥,嘲讽道:“电话我都没收你的,我倒要看看你能给谁打电话。你知道刘汗刘老板背后有什么人吗?我看你能闹出什么花样来!”

说完,老李就转身回了办公室,和刘汗兄弟俩坐在一起喝茶聊天,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。

刘汗端着茶杯,问老李:“那他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

老李喝了口茶,慢条斯理地说:“先关一晚上,让他们长长记性,等明天再好好审他们。”“他不是要找人吗?我倒要瞧瞧他后台有多硬!”

刘汗也跟着起哄:“就算加代有门路,这次不拿出两千万,别想走人!”

老李嘴角一撇,冷笑一声:“你背后有宾公子撑腰,他就算认识再多的人也不顶用。再说了,这里可是巴蜀,咱们的地盘,他还能翻了天?”

笼子里,正哥一脸淡定,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手机,拨通了巴蜀一哥康师傅的电话:“老周,我跟你说个事儿。我最近来巴蜀玩,结果我和我的人被人打了,还被西昌阿sir给扣下了,现在我就在西昌阿sir公司的大铁笼子里给你打电话呢。这事儿你得给我个说法。”说完,正哥就挂了电话。康师傅一听,手都哆嗦了,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。

文宾凑到正哥身边,小声说:“正哥,我亮出证件,咱们不就能出去了吗?”

正哥摇摇头,语气坚定:“不行,这次我要让他亲眼看看我是谁,让他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。”

没过多久,康师傅就给西昌一哥打了个电话:“你现在在哪呢?”

西昌一哥连忙恭敬地说:“领导,我在家呢,正准备睡觉。”

康师傅一听就火了:“你是不是不想干了!你们居然连上面的人都敢动!你现在立刻去你们那儿阿sir公司,把人给我请出来!我也正往那边赶,要是我到了你还没到,你这位置就别想坐了!”

而此时,老李还在办公室里和刘汗悠闲地聊天,完全不知道大祸已经临头,天马上就要塌下来了。

突然,办公室的门被一个小阿sir猛地推开,一点预兆都没有。

老李吓了一跳,顿时火冒三丈:“你怎么这么没规矩?进办公室不知道敲门吗?”

小阿sir脸色慌张,小阿sir语气急匆匆地喊:“领导,上头让你麻溜地滚下去!”

老李一听,火“噌”地就上来了,使劲一拍桌子,吼道:“你这混蛋!说的啥话?谁让我滚下去?你胆子肥了,敢这么跟我讲话?”

小阿sir吓得脸煞白,赶忙解释:“领导,我哪敢把原话传给您啊,都往轻了说了。”

老李气得咬牙切齿:“那原话到底咋说的?给我一字不落地讲出来!”

小阿sir哆哆嗦嗦地回答:“领导,原话是‘我俏丽娃,你让他给我滚下来’。”

老李一听,气得头顶冒烟:“哪个王八蛋敢这么跟我说话?你说清楚!”

“领导,您还是自己下去瞧瞧吧,楼下来了好多人,看着都不简单。”小阿sir声音直打颤。

老李没办法,只好带着刘汗和刘维一起下楼。

刚到楼下,西昌一哥就大步走过来,指着老李的鼻子,大声质问:“人呢?我要的人在哪儿?”

老李被问得有点懵,赶紧赔着笑脸说:“领导,您说的哪个人啊?我没弄明白。”

“就是你刚才抓回来的那些人!”西昌一哥扯着嗓子喊。

老李这才反应过来,忙说:“领导,他们都被关在铁笼子里了。”

“俏丽娃!还在这傻站着干啥?赶紧带路!”西昌一哥吼道。

老李心里有点慌,拉着西昌一哥一路小跑,总算到了关着正哥的铁笼子前。老李一眼就看见正哥靠着冰冷的铁栏,慢悠悠地坐在地上。

西昌一哥脸上堆着笑,语气特别软和:“您先出来,咱们好好聊聊。”

正哥眼皮都没抬,不屑地说:“我不出去。就你请我,你够格吗?我要康师傅亲自来请。”

西昌一哥急得鼻尖冒汗,声音都带上了哭腔:“领导,咱出去说行不?这铁笼子又冷又挤,哪是您待的地儿啊!”

正哥挑了挑眉,眼神里全是嘲讽,反问:“我咋就不能在这儿待了?当初不就是你们把我抓进来的吗?”

西昌一哥没办法,只好掏出手机,手发抖地给康师傅打电话。电话一通,他赶紧喊:“领导!”

电话那头传来康师傅沉稳的声音:“咋样了?人请出来没?”

西昌一哥哭丧着脸说:“领导,人家说了,必须您亲自来请才行。”

康师傅在电话里顿了一下,说:“我知道了,我十分钟就到!”

挂了电话,从西昌一哥到旁边的老李,几个人都围着铁笼子站着,大气都不敢出,眼神都不敢多往笼子里瞟。

过了十几分钟,康师傅终于来了。他一过来就皱着眉,手指着西昌一哥的鼻子,生气地问:“到底是谁把人抓起来的?”

西昌一哥吓得赶紧低头,小声说:“领导,是阿sir经理让人抓的。”

康师傅不耐烦地摆摆手,打断他:“行了行了。不管是谁抓的,从市阿sir经理往下,所有人全停职检查!”

说完,康师傅快步走到正哥面前,脸上的怒气立马没了,换成一副关切的样子:“正哥,我来了,让您受委屈了。”

正哥抬眼看了康师傅一眼。语气平平淡淡的,就跟不认识这人似的:“你谁啊?”

康师傅赶紧凑近,语气挺熟络:“正哥,我是老周啊!”

正哥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,接着问:“老周?谁呀?”

老周一听就急了,声音也软下来:“正哥,您别逗我了,我是您那周弟啊!”

正哥伸出手指指着他,语气变得严肃:“老周啊,咱工作得时刻小心,可不能有半点马虎!”

老周赶紧点头,满脸愧疚:“是是是!领导,我工作没做好,您说得对!”

说完,他亲自弯下腰,小心翼翼地把正哥从地上抱起来,轻轻放到旁边的轮椅上。

正哥坐好后,脸色一沉,问道:“打我的人呢?那个敢扇我一耳光的小子在哪儿?”

康师傅赶紧回答:“正哥,已经把他职务给撤了。”

正哥皱着眉,不满意地说:“就这?他可是真扇了我一耳光啊!”

老周立马回头瞪着西昌一哥,着急地说:“还愣着干啥?赶紧把人给我带过来!”

这时候,老李早就吓得不行了,脸色白得像纸,站在正哥面前,嘴唇动了动,啥也说不出来。

正哥看着他,眼神像刀子一样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老李身子抖得不行,声音颤抖:“我不知道您是谁,但我知道,您是我惹不起的大人物。”

正哥盯着他,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是朴正!”

老李的目光在轮椅和正哥脸上来回看,满脸不相信:“您是朴正?”

“对!”正哥干脆地回答。

老李一听,腿一软,“噗通”一声跪下了,双手不停地求饶:“您饶了我吧!求您饶了我吧!”

正哥转头看向康师傅,语气平平地说:“老周啊,我回酒店了。剩下的事儿,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。”

老周赶紧应下:“行,正哥。我把这事儿处理完,“我一定亲自去酒店给你赔罪哈。”

正哥摆摆手:“赔罪就不用啦,当时在现场打我们的还有另一拨人呢,我已经让加代和小刘配合你们去处理这事儿了,就当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。”

老周赶忙保证:“正哥,您放心,这事儿我肯定给您办好喽!”

正哥走后,加代因为有了正哥的话心里有了底气,就对老周说:“领导,我们不会给您找麻烦的,正哥也就是想出口气。不过您手下这些人,真得好好管管。等事情处理完,我在正哥面前给您美言几句。”

老周连忙道谢,接着问:“兄弟,谢谢你了哈,你叫啥名儿啊?”

“我叫加代。”

老周挠挠头,琢磨着:“加代?这名字咋听着这么耳熟呢。”

第二天,天府阿sir系统开了个大会,老周把和这事儿有关的人都处理了一遍,说白了,就是给阿sir系统内部来了一次大整顿。

杜成按照正哥的意思,给老周打了个电话,开口就问:“那帮流氓咋处理的啊?”

老周在电话里说:“那些流氓现在都躲起来了,您看让他们赔多少钱合适?”

杜成想了想,说:“让他们赔两千万吧!”

后来,刘汗通过关系联系上了杜成,乖乖给杜成打了两千万。

在酒店里,正哥问杜成:“我的事儿差不多解决了,杜成,你那边咋样啊?”

杜成笑着说:“我这边也解决了,他们给了我两千万。”

一旁的加代听了,忍不住说:“那我这边就没个说法啦?我的兄弟也被打了啊!”

杜成看了他一眼,说:“那不是已经赔了两千万嘛!”

加代有点无奈:“可那两千万你也没给我呀!”

杜成满不在乎地说:“又不是我打的你!”

加代一听,语气变得不好了:“杜成,你可真够可以的。要是你这么办事儿,我就去找杨坤,让他把杨坤的公司砸了,到时候我就说是你让砸的。”

杜成挑了挑眉毛,加代丝毫不怵:“哟,你这吓唬谁呢?想砸就砸呗,我还能怕了不成?要不这样,我给你五百万,你去把杨坤找来,让他可劲儿砸这公司。”

加代也是干脆:“成,我这就打电话。”

说完,加代掏出手机就拨给杨坤:“坤。”

电话那头杨坤应道:“咋啦,代弟?”

加代直接说:“刘汗那汉龙集团,你知道不?”

“知道啊。”

“你带人过来,把那公司砸了,事成我给你三百万。”

杨坤顿了下,有点犹豫:“代哥,那可是巴蜀啊,这么做有点悬啊。”

加代语气笃定:“放心,我保证让你平平安安回去。”

杨坤一听,立马应道:“得嘞,我这就出发!”

“赶紧过来,我在他们公司门口等你。”

到了第二天,在汉龙集团门口,杨坤还是有点不踏实,又问了一遍:“代哥,你确定咱们这么做能安全回去?”

加代拍了拍他肩膀:“放心!这地方阿sir现在基本不管事,没人会管咱们。”

“那我懂了。”

杨坤说完,从身后兄弟手里接过微冲,带着一帮人就往汉龙集团里冲。

“给我砸!”

这帮人足足折腾了半小时,从一楼砸到顶楼,能砸的都砸了个稀巴烂。

砸完后,杨坤拿着加代给的三百万,带着兄弟们大摇大摆地走了。

加代看着眼前被砸得乱七八糟的大楼,心里还是气不过,又掏出手机给刘汗打电话:“我现在就在你们公司门口呢,你的公司被我砸了,你知道为啥不?”

刘汗在电话里又气又急:“加代,你到底要干啥?”

加代直接提条件:“你给杜成拿了两千万,我一分都没捞着,你现在给我打五百万。要是不给,我就再过来砸一遍你的公司。”

刘汗没办法,只好妥协:“行,行。你把银行卡号给我,我这就给你打过去。”

最后,刘汗乖乖地给加代转了五百万块钱。

首页
电话咨询
QQ咨询
爱电竞介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