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申府的烂桃花,怎一个爱字了得?

发布日期:2025-07-10 点击次数:84

张申府“思想很杂”,然而女人缘、烂桃花却好得很。

1921年1月,张申府与刘清扬在法国同居,他们的爱情实则在旅欧的游轮上已经萌芽。之前,张申府在婚姻上已经“梅开二弄”,后来他在回忆时也说道:“她(指刘清扬)人不错,就是有点脾气。在上船前,我就有女朋友了,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咋变得这么快,我真跟罗素一样。”这里,张申府所说的“女朋友”,并不是他父母为之续弦(第一任夫人病逝)的第二任夫人,而是刘清扬的同学兼闺蜜王慰吾。在刘清扬之前,也就是赴法之前,张申府已经与王慰吾恋爱并同居了,实际上这是张申府的第一次婚外情。

1935年前后,刘清扬脱离政治,专注于生育与家庭事务。

张申府虽然1925年1月即远离政治,然上世纪三十年代张申府是北京大学资深的哲学教授(“四大哲学教授”之一),在著作《所思》出版后更是声名鹊起,1931年起还兼着《大公报》副刊《世界知识》编辑职位。这一职位,让张申府有很多的机会接触到大量的年轻读者。时任北京第一女子学校校长的孙荪荃,就是这样一位年轻的女性读者。

在刘清扬忙着“教授之家”的家庭事务、生育事务时,浪漫的张申府就像当年与刘清扬在法国热恋一样,在回复读者来信的过程中,又与孙荪荃热恋了起来。

张申府与孙荪荃的恋爱,正好位于“一二·九”运动前后。同时,他们也在不同程度参与运动的过程中建立了亲密的关系。在“一二·九”运动中,张申府、刘清扬、孙荪荃同时被捕,他们被怀疑是运动的幕后策划者、领导者。为此,张申府的女儿还专门跑到孙荪荃府上请求其家人营救张申府。

张申府与孙荪荃的浪漫爱情故事被刘清扬发现后,刘清扬在出狱后一顿劈头盖脸地大骂张申府与孙荪荃,随后在1936年结束了与张申府长达15年的同居关系。张申府后来回忆说道:“整个三十年代,我都惹怒了刘清扬。我和孙荪荃搞上关系,这使她感觉羞辱。”这段关系里,他们共同生育了四个孩子,两男两女。刘清扬唯一没有认识到的,十五年前她与张申府在法国同居时,张申府在国内的老婆当时会作何感想?

张申府在与刘清扬分开前后,与孙荪荃有过一段亲密、甜蜜的时光,然而时间很短暂。也许刘清扬、孙荪荃都是事业型女性,能力有余而温柔不足。张申府在回忆孙荪荃的时候说道:“她是一个十分十分独立的女人……她在政治上十分活跃,脾气也很反复。”

抗战开始后,张申府在重庆与自己的女秘书、中国大学的前学生董桂生又热恋、同居了起来。董桂生是一个更加年轻、单纯,一心一意以男人为主,温柔型的“嗲”女人,这一点深得张申府喜爱。

孙荪荃发现张申府与董桂生在陪都的热恋后,也和刘清扬一样恼羞成怒,并于1937年与张申府断绝了关系。张申府回忆说道:“她嫉妒董桂生……她的确十分愤怒,因为和刘清扬一样,她的嫉妒心作祟。”张申府把两人分手责任都推给了孙荪荃,他自己仿佛是没有责任的,甚至于还是受害者。孙荪荃离开张申府后,嫁给了同样大名鼎鼎的谭平山。

不知是谈恋爱谈怕了,还是因为董桂生实在太单纯、太年轻了,越是董桂生爱慕、依附张申府,越是让张申府心生动摇。最终,可爱的张申府在与董桂生同居了三年多之后,于1939年与董桂生断绝了关系,并将她介绍给了自己的学生。

张申府认为他与董桂生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,是纯洁的爱情至上。单纯的董桂生则说:“拔掉自己的牙,换上假牙,该是多么讨厌的一件事啊!想起来多可怕。亲爱的,你该同意我吧。我的口中的每一颗牙齿,都是你接触过的,你圣化过的,我不愿让它们离开我。”可见,董桂生是怎样仰慕与深爱张申府呀!

抗战胜利前的1944年,张申府与刘清扬又迎来了峰回路转。共同致力于民主政治,共同效力于民盟中央,这又让两个曾经相爱的人重新走到了一起。这场复合,持续到1948年又因一政治事件导致他们劳燕分飞。与之前的15年一起计算,刘清扬前后共与张申府一起生活了28年。

离开刘清扬的张申府,后来又经历了一次婚姻。她的夫人是关素文。这一次婚姻,让原本不安的张申府终于安定了下来。

张申府是一位不合格的政治家,他是一位有自由思想、有学术成就的学者、教授,也是一位多情的种子。他是那个时代与胡胡适、徐志摩等人一样的自由主义大师,留下一箩筐成就,也留下一箩筐或甜美或凄惨的爱情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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