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月8日，基辅传出一句重话。泽连斯基对外表示：“只要俄罗斯没有全面占领乌克兰，那就是乌克兰的胜利。”消息一出，欧洲多家媒体跟进转述，华盛顿和莫斯科的评论员也都表态。因为这个，话题很快就热了起来。

有人说这是对俄方放话；也有人听出调门变了。以前讲“收复全部领土”，现在变成“只要国家没被吞下就算赢”。同样一句“必胜”，含义已经不一样了。我理解，这更像是对国内外同时说的稳心话。

先看事实。2022年2月开打后，乌克兰顶住了第一轮攻击；同年9月哈尔科夫方向推进，11月在赫尔松西岸站稳。那个阶段，基辅的目标很高，要求回到2014年前的边界。西方当时给钱、给炮、给雷达。

接着，战事拖长。2023年夏的反攻推进缓慢，俄军在南线留下一层层障碍。到了2024年2月，阿夫迪夫卡失守，乌军撤出。结果就是，很难再讲“全面反攻”，更多转向“先守住要点”。

与此同时，外援也起伏。美国在2024年4月通过一揽子援助，但前期拖了几个月，炮弹紧张已经成了前线常态。欧盟宣布中长期支持计划，可产能提升不是一两个月就能见效。所以，乌军在火力上经常捉襟见肘。

再说人手。2024年4月，乌克兰把征召年龄从27岁降到25岁，说明补充压力不小。城市里常能看到征兵点加班，地方官员频繁动员。因为这个，社会情绪要安抚，政府开支也得顶上，压力一层叠一层。

空天方向也在变化。俄方加大导弹和无人机密度，夜里突击成了常态。4月，基辅附近的特里皮利亚火电被击中起火，损失很重；哈尔科夫多次拉闸限电。乌军爱国者等防空系统拦下不少，但弹药消耗很快。

乌方也在想办法还手。远程无人机打击俄境内炼油厂与军用机场，克里米亚多处目标被命中。这样做，一是要切俄方后勤，二是要告诉外界：我们还能打，别把我们当成被动挨打的一方。

谈的路，也在并行。2024年6月，瑞士布尔根施托克办了“乌克兰和平峰会”，俄方没出席，参会国强调领土完整。另一方面，普京在6月提过“乌军撤出四地、承诺不入北约”之类条件。基辅不可能接受，这个门槛摆在那里。

所以，泽连斯基这次提“只要没被占完就是胜”，更像在给谈的底线画线。意思是：国家主权不能没，旗子不能倒；至于边界怎么谈、怎么排期，再看下棋的进程。这样说，既稳前线士气，也留了一点回旋空间。

外部节奏也在变。美国大选年带来不确定，国会拨款常拉扯；欧洲换届后，支持声调普遍还在，但预算和军工产能要用时间兑现。基辅知道，喊得太满会被反噬，所以把“赢”的门槛往现实上靠。

回到战场。恰西夫亚尔方向拉锯，库皮扬斯克一线压力始终在，扎波罗热的罗博季涅附近你来我往。乌军更多在“撑”，不是在“推”。掰手腕进入耐力赛，谁补给更稳、轮换更顺，谁就更不容易犯错。

装备上，F-16相关训练和接装在推进，但数量有限、机场防护成本高。地面无人车、电子战、反炮兵等小改进不少，然而想一口气逆转，还得看防空、炮弹和人手这三样能不能同步跟上。

这样看，那句“我们必胜”就能理解了。它是政治话，也是社会动员话；是对外争取援助的话，也是对内稳住人心的话。至于能不能落地，还得看接下来几个月，火、电、人这三条线能不能稳。

晚上九点，基辅地铁“大学城”站的台阶上，拉着警戒带，几位老人抱着毯子坐在墙边，志愿者把一壶热茶端过来。警报声停了又响，手机屏幕上跳出一条条空袭提醒。下一次警报来了时，泽连斯基会拿出什么新办法稳住人心和外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