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枫桥经验”:从应对赛格之震到引领乡土之兴的城乡治理基石

发布日期:2025-09-11 点击次数:59

从赛格之震到乡土之兴:“枫桥经验”筑牢城乡发展的共同基石

引子

这几天,深圳赛格大厦成了全世界的焦点。作为全球最高的钢筋混凝土结构摩天大楼,它接连几次断断续续的震动,不仅让大厦内的商户与居民揪心,更引发了全媒体领域的“震动”——相关话题在微博、抖音等平台的总阅读量超50亿次,海外媒体也纷纷聚焦这座象征中国改革开放速度的地标建筑。

深圳,是中国改革开放的桥头堡,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核心试验区,更是中国直接面对西方及全世界的窗口。改革开放四十余年来,这座城市从边陲小镇崛起为国际都市,每一栋高楼的拔地而起,每一次发展模式的迭代,都代表着我们这个古老民族弥久历新的脉搏跳动。

在为赛格大厦捏把汗的日子里,无数人想起了“枫桥经验”——这个诞生于浙江诸暨的基层治理智慧,早在上世纪60年代就以“发动和依靠群众,坚持矛盾不上交,就地解决”闻名全国。如今,当我们审视城市高楼的安全与乡村振兴的推进,会发现“枫桥经验”恰是二者的共同基石:它既能让城市建筑在追求高度的同时守住安全底线,也能让乡村在变革中凝聚发展合力。

万幸的是,在工程师团队的专业指导下,赛格大厦通过加固作业、振动监测等措施逐步恢复稳定。这场“震动”也像一次警示,让我们重新思考:城市发展与乡村振兴,从来不是两条平行线,而需要以“枫桥经验”为纽带,实现安全与发展、速度与质量的平衡。

一、深圳速度:从“三天一层”到“质量为王”,“枫桥经验”守好安全底线

三十年前,深圳国贸大厦的建设堪称近代中国建筑史的经典。“三天一层楼”的速度,让“深圳速度”成为一个时代的标签——160米高的大厦,从奠基到封顶仅用37个月,施工期间工地始终干净整洁,钢筋绑扎、混凝土浇筑等工序严格遵循国际标准。彼时,这座摩天大楼不仅是中国建筑业的“班长”,更承载着国人追赶世界的渴望。

那时的建设者们或许未曾想到, decades后,“枫桥经验”会成为城市建筑安全的重要支撑。在国贸大厦建设过程中,施工方建立了“班组自查—项目部巡检—公司抽检”的三级监督机制,每个工人都是质量监督员,发现问题当场反馈、即时整改,这与“枫桥经验”中“群众参与、就地解决”的核心逻辑不谋而合。正是这种全员参与的监督模式,让国贸大厦在三十年的使用中始终保持稳定,未出现过重大安全隐患。

而赛格大厦,作为后起之秀,在没有这次震动事件前,只是中国上千幢摩天大楼中普通的一分子。据住建部数据显示,截至2021年,中国超过150米的超高层建筑已达2000余座,数量占全球总量的45%。在“向高空要空间”的城市发展逻辑下,速度与激情似乎成了默认追求,但赛格之震提醒我们:高楼不是赛车,城市不是赛场,种摩天大楼和农民插秧苗一个道理——质量第一、速度其次。

“枫桥经验”中的“预防为主”理念,恰恰能破解“重速度轻质量”的困局。以杭州为例,当地在超高层建筑管理中引入“枫桥经验”,组建了由建设单位、施工方、监理机构、居民代表、行业专家组成的“五方联动”监督小组,从规划设计到竣工交付,每一个环节都公开透明,居民提出的噪音污染、消防安全等问题,能在72小时内得到回应。2020-2021年,杭州超高层建筑投诉量同比下降38%,安全事故发生率为零,这组数据印证了“枫桥经验”对城市建筑安全的保障作用。

事后诸葛亮谁都会做,但知易行难。三十年前,热火朝天的建设氛围让“深圳速度”成为时代刚需,很难让每一个人都保持冷静客观。但如今,随着“枫桥经验”在城市治理中的深度应用,我们有理由相信:“深圳速度”正在向“深圳质量”转变——这种转变,不是放慢脚步,而是以更科学的机制、更广泛的参与,让每一栋高楼都成为安全的“放心楼”,让赛格式的紧张故事不再重演。

二、城市规划:破解“容积率困局”,“枫桥经验”守住民生底线

城市建筑物容积率规划,是城市设计的灵魂,也是城市规划师团队的良心和底线。过高的容积率,能让政府获得更高的土地出让收入,让开发商收获更多的建筑面积,看似“两情相悦”,却给城市埋下了重重隐患——交通拥堵、停车位短缺、公共服务资源紧张,甚至建筑安全风险。

2000年,是城市容积率底线突破的关键节点。据《中国城市规划发展报告》统计,2000年前,中国城市核心区容积率普遍控制在2.0-3.0之间,规划师会根据人口密度、交通承载力科学设定指标;2000年后,部分城市核心区容积率飙升至5.0以上,个别项目甚至突破8.0。为了维持土地财政增长,一些城市将容积率指标与土地拍卖价格挂钩,开发商为了盈利不断“拔高”建筑高度,摩天大楼如雨后春笋般涌现。

赛格大厦所在的深圳华强北片区,容积率问题尤为典型。该片区规划初期容积率为3.5,2010年后逐步调整至6.8,片区内超高层建筑从5栋增加到23栋,人口密度达到每平方公里12万人,是深圳平均水平的3倍。交通拥堵指数长期处于“严重拥堵”级别,建筑之间的通风、采光条件也大幅下降,这次赛格之震,虽经专家鉴定与容积率无直接关联,但高密度开发带来的安全隐忧,已成为城市治理的“心腹之患”。

破解“容积率困局”,“枫桥经验”中的“民主协商”机制提供了有效路径。在浙江宁波,当地推行“容积率调整前协商”制度,任何项目的容积率调整,都必须召开由居民、商户、人大代表、政协委员、规划专家组成的听证会,且需获得80%以上参与者同意才能推进。2020年,宁波某开发商计划将东部新城一项目容积率从4.0提升至5.5,经听证会讨论,居民提出“增加学校、公园、停车位”等配套要求,开发商修改方案后,最终以92%的同意率通过审批。这种“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”的模式,既保障了公共利益,也让城市规划更具科学性。

“枫桥经验”还强调“源头治理”。上海在城市规划中引入“社区规划师”制度,每个街道配备1-2名专业规划师,长期驻点社区,收集居民对容积率、公共设施的意见,提前介入规划设计环节。2021年,上海共收到居民规划建议1.2万条,其中85%被纳入正式规划,核心区容积率不合理项目同比减少42%。这种“把问题解决在萌芽状态”的做法,正是“枫桥经验”在城市规划中的生动实践。

城市规划不是“一言堂”,更不能为了短期利益牺牲长远发展。“枫桥经验”告诉我们,只有让群众参与到规划决策中,才能守住民生底线,让城市既“长高”又“宜居”,让每一个生活在城市里的人,都能享受到高质量发展的红利。

三、建筑质量:筑牢“制度防线”,“枫桥经验”守住安全底线

中国人对建筑质量的控制,基本沿革了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管理模式,每座城市都有独立于市场的建筑质量监督检查站,这些拥有事业编制的监管部门,是建筑安全的“守门人”。据住建部数据显示,2010-2021年,中国建筑工程质量合格率始终保持在98%以上,远高于东南亚国家平均水平,未发生过类似韩国“三丰百货倒塌”的重大建筑安全事故。

赛格大厦在震动后未成为危楼,正是得益于这套质量监管体系。但我们也应看到,随着市场经济发展,资本逐利的本性可能突破道德与法律底线——2020年,广东某建筑企业为降低成本,在施工中使用不合格钢筋,被质量监督站查处,相关责任人被追究法律责任。这一案例说明,仅靠政府监管还不够,还需要调动群众力量,构建“政府监管+群众监督”的双重防线。

“枫桥经验”中的“群众监督”机制,能有效弥补监管漏洞。在江苏苏州,当地建立“建筑质量群众监督员”制度,从社区居民、退休工程师、人大代表中选聘监督员,赋予他们“检查权、建议权、举报权”,监督员发现问题可直接向质量监督站反馈,且反馈问题需在5个工作日内办结。2021年,苏州通过群众监督发现建筑质量问题320余起,整改率100%,建筑质量投诉量同比下降56%。

疫情期间,“枫桥经验”的“联防联控”模式也为建筑质量监管提供了新思路。武汉在方舱医院建设中,组建了由施工人员、监理人员、社区志愿者组成的“质量监督小组”,24小时轮班检查,确保每一个环节都符合标准。16座方舱医院在短时间内建成并投入使用,未出现任何质量问题,这正是“发动群众、依靠群众”的力量。

通过这次赛格之震和疫情防控,我们更加清醒地认识到:并不是西方所有的东西都是好的,中国的制度优势和治理智慧,是保障发展的根本。“枫桥经验”作为中国基层治理的“活化石”,既能让城市建筑在资本浪潮中守住安全底线,也能为乡村振兴注入强大动力。正如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高瞻远瞩的战略部署——三线建设、知识青年上山下乡、医疗卫生下乡,都是“依靠群众、服务群众”的实践,而“枫桥经验”正是对这种理念的传承与创新。

四、乡村振兴:激活乡土活力,“枫桥经验”筑牢发展基石

当下的乡村振兴计划,与建国后的一系列惠民举措一脉相承,只不过在新时代,需要新的方法解决新的问题。据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,2021年,中国农村劳动力转移到城镇的人数达2.9亿,乡村人口结构呈现“老龄化、空心化”特征,撒村并居、建设集中定居点成为趋势,如何让乡村既留住“乡愁”,又实现可持续发展,成为亟待破解的难题。

“枫桥经验”是乡村振兴的基石,这一点在浙江诸暨的实践中得到了充分印证。诸暨是“枫桥经验”的发源地,当地将“枫桥经验”与乡村振兴深度融合,探索出“党建引领、群众参与、产业支撑”的发展模式。在诸暨枫桥镇枫源村,村党支部牵头组建了“乡贤理事会”“村民议事会”,村里的重大决策,如土地流转、产业发展,都要经过村民讨论;村里的矛盾纠纷,由村民调解员就地化解,2021年,枫源村矛盾纠纷化解率达98%,没有一起矛盾上交。

产业振兴是乡村振兴的核心,而“枫桥经验”中的“带头人”效应,能为乡村产业发展注入动力。枫源村培育了5名“产业带头人”,其中,村民王苗夫带领乡亲们发展香榧种植,通过“合作社+农户”模式,带动300余户农户增收,香榧产业年产值达2000万元;村民陈利江发展乡村旅游,打造“枫桥人家”民宿,年接待游客10万人次,带动村民人均增收1.2万元。一个村只要有三五个这样的带头人,就能形成“头雁效应”,激活整个乡村的发展活力。

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,如今的乡村早已今非昔比——水利通、电通、网络通、路通,为乡村振兴奠定了坚实基础。但如何避免“重硬件轻软件”,“枫桥经验”给出了答案。在湖南湘西十八洞村,村党支部推行“村民积分制”,村民参与公共设施维护、环境卫生整治可获得积分,积分可兑换生活用品。这一制度让村民从“旁观者”变成“参与者”,十八洞村的村容村貌持续改善,2021年被评为“全国乡村治理示范村”。

电商、直播等新业态为乡村振兴带来了新机遇,但也存在“盲目跟风”的问题。据农业农村部数据显示,2021年,全国农村直播电商超过100万家,但亏损率达60%。为避免行业危机,“枫桥经验”中的“精准治理”模式可发挥作用。在浙江丽水,当地政府组建了“电商服务团”,由农业专家、电商从业者组成,为村民提供市场分析、技能培训,引导村民根据本地资源发展特色产业。2021年,丽水农村电商盈利面提升至55%,同比增长25个百分点。

乡村振兴,关键在人,核心在制度。“枫桥经验”告诉我们,只有让村民成为乡村振兴的主体,让能者贤者带领发展,才能实现乡村的可持续发展。正如诸暨枫桥镇的实践所证明的:以“枫桥经验”为基石,乡村既能守住“绿水青山”,也能收获“金山银山”。

附言

经济发展模式,归根结底要回归实体经济——制造业、养殖业是根基,电商等服务业必须依托于此,不能本末倒置。如果每个人都想挣快钱、挣轻松钱,经济发展就会失去支撑。据统计,2021年,中国服务业占GDP比重达54.5%,但制造业占比仅为27.4%,这种结构失衡需要警惕。

改革开放四十余年来,电商、房地产商、投资银行家、上市公司等群体,是改革红利的获得者。他们掌握着资金、技术、人才等资源,理应承担起社会责任,投身乡村振兴。在浙江,阿里巴巴与20个县结对帮扶,建设“农村淘宝”服务站,培训农村电商人才10余万名;万向集团在贵州捐建乡村学校,资助贫困学生5000余人。这些实践证明,企业参与乡村振兴,不仅能帮助乡村发展,也能为自身寻找新的增长点,形成“企业盈利、乡村发展”的正循环。

反之,如果有钱人不肯分享经验、不肯投资乡村,乡村振兴就会步履维艰,最终形成内卷式的死循环——城市发展面临资源瓶颈,乡村陷入贫困陷阱,伤害的是整个社会。“枫桥经验”中的“共建共治共享”理念,正是破解这一困局的钥匙:只有全社会共同参与,才能让乡村振兴落地生根,让城市与乡村协同发展。

从赛格大厦的震动到乡村田野的丰收,从城市规划的调整到乡村治理的创新,“枫桥经验”始终是贯穿其中的基石。它告诉我们:发展不是孤立的,城市与乡村息息相关;安全不是口号,需要群众参与、制度保障。相信在“枫桥经验”的指引下,我们既能让城市高楼屹立不倒,也能让乡村振兴繁花似锦,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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